然后把人往怀里一圈,又急又愁——
“石斌到底是不是追你?!”
“不是!他在追白黎!”
陆迢放心了,可另外的烦恼又冒出来,盯着冉宁的嘴——
“那我我以后还能不能”
“不能!”
陆迢没人教,属于到时间就自动启蒙。
只是大学之后,她似乎对这种事失去了兴趣,正是大家热衷情。事的时候,她却整天都是一个人。
但人毕竟是人,冷淡不代表没有七情六欲,有时候陆迢也会有感觉,比如前一晚梦见冉宁,那往后一个礼拜,都会处在亢奋之中,白天上课还好,一到晚上那种孤独的燥热,就会烧的自己无处安放。
她在现实里忍,却在梦里释放真实。
可怜又满足。
难过又贪婪。
以前错过太多,现在就想一次都找回来。
陆迢在床。上精力无限,九点躺下,两点都还不睡。
周六日休息,放纵一下就算了,周一还要上班,冉宁不敢让她闹,踢了她两脚,把人硬搡出被子,裹了一圈就滚去了床边
防贼一样防她。
“你别过来了!”冉宁哑着嗓子“明天要上班!”
陆迢满身汗,长手一伸,捏住她的腰,把人拽回来,嘴唇碰了碰冉宁的耳朵——
“太黏了,去冲一下。”
冉宁爱干净,没反驳,勾住她的脖子,便被陆迢抱起来带去了浴室。
没有浴缸,只能淋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