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宁像没看见宋伯庸一样,完全将他的偶遇当成透明,都是成年人,冉宁觉得没必要再为了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抓狂,更无需去点破什么,不回应就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,宋伯庸不是笨人,给彼此留一个台阶,不是为山水好相逢,单纯没必要。
毕竟谁会为一个陌生人想太多呢。
只是,冉宁低估了一个男人志在必得的征服欲。
周日那天,冉宁抽空回了一趟外公外婆那儿。
一进去,就听外公在打电话,叉着腰直着嗓门嚷嚷——
“我告诉你们!你们这么做完全就是不负责任!一个没有付出过任何劳动的人,却光明正大窃取了他人的成果!还被你们堂而皇之的冠上老师教授的称谓!你们这样是助纣为虐!是要受到谴责的!”
“你要证明?我就是证明!”
“这本书编写的时候,我就在场,我是亲眼看着的!”
“好!我一定会去告你们的!!”
电话挂断,冉峰差点儿没气背过去,手机摔到沙发上,骂道——
“世道浇漓!人心不古!”
冉宁急忙过去把老人扶坐下,捏着他的手腕探了探脉,立马转身拿来降压药。
另一边,张素宁端来凉好的温水,叹气道:“他们还是不肯?”
“一帮子混账王八蛋!眼里只有钱!”冉峰气骂道。
冉宁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不过看这情况,肯定不是小事,不然外公不会这么生气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
张素宁怕再说一遍,又刺激到冉峰,便拉着冉宁去到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