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伯庸笑了:“你觉得我是因为要你请我吃饭,所以才帮了老人家这个忙吗?”
“”
“冉宁,我在你心里,不能这么低级吧?”宋伯庸敛笑,眉间优雅“咱们虽然不是一个学校的,但怎么也算是同级,叫一声老同学不为过吧?再说我也不是特地去给老人帮忙的,刚巧也是去处理事情碰上了,那家出版社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了,告一个也是告,告两个也是告,两个反而胜算更大一些。”
冉宁被宋伯庸的一番话,说的无语应对,照这意思,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宋伯庸又补了句:“顺带手的事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“我不信,你信不信?”
白黎把水果糖咬的嘎嘣响,昨天她请假,今天一早来才听冉宁说这事,伸手拉她,把人拉进护士台。
护士台桌子上立了个小镜子,白黎手往上面一指——
“你自己看,我都不说别的,就冲你这脸,他的目的都不可能单纯!”
白黎两手背在身后,眼珠子在冉宁脸上打转,顿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——
“要说以前吧,他还有可能不多想,毕竟以前你可是出了名的冷美人,就这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那劲儿,顶多三天,什么热情都没了,可现在吧”
贼兮兮凑到冉宁耳朵边,跟她咬悄悄话——
“陆迢把你养得太好了,女人味十足!”
“去你的!”
白黎哈哈一笑,连忙捞住冉宁扬起的手——
“我说实话还不行啊,那我说假话,你丑你丑死了~”
冉宁被她这股耍赖劲儿弄得没办法,抽出胳膊——
“懒得跟你闹,我查房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