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冷,我喝点酒,暖暖身子。”
“有意思吗?!你愿意待着就待着,我不管!”
商楠猛地抽回手,起身就走。
她是铁了心,白黎也是铁了心,这个时候就比谁的心更狠。
白黎没喊她,但也没起来,地上特别凉,夜风吹得人瑟瑟发抖,她看着商楠的背影,直到她走进铁门,白黎的眼泪才掉下来,跟刚刚的不同,这回她是真难受,真的哭。
就在她心凉透的时候,一个身影倏地又从铁门里出来,比之前她走的时候,跑的更快。
商楠没几步就跑到白黎面前,喘着气,伸手去拉她——
“还不起来。”
当下的白黎没有出息到连她本人都想唾弃,仰着头、瘪着嘴,高兴地哭——
“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不管我呢”
商楠心软了,说话声音明显轻了许多,她把人从地上慢慢扶起来,扶着她去到车里。
车里味道很清新,没有酒气。
“伤着哪了,要不要创可贴?”
白黎看着这人从口袋里取出盒创可贴,顿时又感动的稀里哗啦——
“你刚刚跑回去,就是拿这个。”
商楠没说话,也不听白黎说话,把创可贴往她怀里一塞,便启动车子,驶出一段距离后,才出声——
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一路两人无话,直到白黎家。
白黎的腿摔得挺厉害,裤腿翻上来,才看见好大一块破皮,那一片都是石子路,崴脚都不得了,更别说摔一跤。
创可贴是不行了,商楠问她有没有云南白药。
白黎手指药箱,都在里面。
商楠拿出云南白药,手一抖,药粉便均匀的撒在了伤口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