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着?”
“躺倒了,捂着胸口说心脏病发,一分钱没赔。”
毛峰愤愤不平——
“遇到这种就该强制执行,你不罚他一次,他永远不当回事!每年光是为救火都出多少次勤?没风的时候还好,就怕有风,风一起,那火追着人跑啊,老百姓的命是命,咱们的命就不是命吗?消防员的命就不是命吗!一追查源头,不是烟头就是烧纸,再不然就是郊游野餐!我——我真气死!”
瞧着他快气炸的样子,陆迢走过去,上下扫了他眼——
“领子整好,竖不竖横不横的,像什么样子。”
毛峰手扯了几下,把领子摆正。
陆迢嘴角一勾:“你以前也不是这么愤世嫉俗啊,最近怎么回事?被小娄传染了?”
毛峰顿时脸一红:“陆队!你别乱说昂,我我们是纯洁的同事友情!”
“得了吧~就你全队人谁不知道,装什么呀!”
陆迢这一说,在场的几个都笑了。
毛峰一个人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,悄咪咪的缩着一声不吭。
“有讲道理的人,也有不讲道理的人,这东西不好以偏概全,你就说前年的特大山火,当地老百姓不都自发组织救火?四十多度的高温,谁喊一声苦了?两瓶藿香正气下肚,照样往前冲!这又怎么说?”
陆迢看着他:“书可以读,但不能死读,尽信书不如无书。”想了想,又说:“就拿你现在看的那本为例,那大师够厉害吧?各种条理都能讲的头头是道,但也是他背着妻子在外面大搞婚外情,还理直气壮,丝毫不觉得羞愧,可见所谓大道理都是说给别人听的,自己一样不守。”
毛峰惊了
“真的啊?”
“骗你干嘛,不信上网搜,我要是有一句假话,二百个俯卧撑。”
“哦,好吧那我不看了。”
毛峰刚要走,又被半道儿过来的商楠拦住,刚刚陆迢的话,她也听见了。
“楠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