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地,冉宁开始留意穿着问题,遇见漂亮、性感,或者有点可爱的,无论裙子还是衣服,都会想要试一试,也不是取悦谁,只是很喜欢陆迢眼前一亮的感觉,就好像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藏一样。
那种感觉,既得意又满足。
陆迢眼睛笑吟吟的,手指勾着她腰间盘亘的碎花,象征性往后退了退:“那也不能全怪我吧,谁让你不穿衣服的?”
“我在洗澡好不好!”
“那你可以锁门啊。”
“我在自己家洗澡,我还锁门?我防贼啊?”
“可不就防贼嘛~”
冉宁震惊又无语,脸皮没她厚,干脆扑过去上嘴咬,一口啃在陆迢下巴上,咬的她直叫唤。
陆迢没动,让她咬了会儿,等松开的时候,下巴颏上两排亮晶晶的牙印,这会儿陆迢才箍住她,把人抱在怀里,语气和刚刚的吊儿郎当相比,正经了许多,眼睛低头看过去的时候,眉宇不再调笑。
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了几秒。
冉宁忽然挪开视线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枕在她的肩窝。
陆迢一手扶着她的后背,另只手去捋她耳边的碎发,十分有耐心,一根一根发丝的整理着——
“吓着你了吗?”
话落,怀里的人抬起头,两只眼睛像玉盘里滚落的黑葡萄,怔怔的望着她,就在陆迢以为这人要点头的时候,她却推开了自己。
两人一个歪倒在沙发上保持不动,另一个已经起身,就坐在旁边,适才整理好的碎发,又从耳边掉落。
从陆迢这个角度看去,珠帘隐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