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不舒坦吗?不是难受吗?那就干脆难受到底。
商楠蹙着眉,眸光凌厉——
“又不是分手,你这儿要死要活干什么?”
“我没。”
话落,商楠一拳头捣她背上:“你要是这样,那我就只能跟冉宁打电话了。”
“别!”陆迢怂了“别给她打。”
“出来!”
商楠坐在椅子上,陆迢漱了漱口出来。
她脸上都是水,抽了几张纸,团在手里乱擦。
过了会儿,就听商楠问:“你到底在担心什么?”
商楠还是比较了解她的,一针见血直戳要害。
陆迢低头不语。
商楠:“知道你难受,可你差不多得了,冉宁不比你难受,家里要周旋老人,家外面还得哄着你,就怕你心里难受,专门嘱托白黎让我看着你,结果呢你就这样?”
陆迢搓了搓颊骨,喉间滚动——
“我们一个星期没见了,我我有点受不了”
“就为这个?”
“嗯。”
“没别的了?”
“”
陆迢没说话,其实她也不用说,她有多颓,商楠是看着过来的。
“你是怕分手吧?”
一句话,陆迢的伪装被轻松戳破,就好像一个涨到极致的气球,瞬间爆炸,可就算爆了,她也不能吭气,得忍着,让它在心里爆,哪怕扎伤自己。
沉默许久,陆迢才从鼻腔里艰难的发出一个单音节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