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迢问她:“干什么去?”
她说:“喂猫。”
腿都迈出门槛,又回头看了眼——
商楠问:“你吃饱了?”
陆迢点头,把剩下半份没吃完的饭,盖好收进冰箱里——
“我家冉宁说了,暴饮暴食对身体不好。”
靠!
切~
——
——
两人都忙,从上次住院部楼底下匆忙一面后,一晃又是月余。
期间冉宁正常回家,张素宁有时会发视频过来,问问她忙不忙?在干嘛?吃饭没有?诸如此类的话,冉宁知道,外婆一来是关心,二来也是想看看自己在哪儿,是不是像自己跟她说的说的那样在医院里值班。
每当这种时候,冉宁就会拿着手机在走廊溜一圈,偶尔拍到病房,偶尔拍到同事。
张素宁看见之后,就会心安,心安了晚上就能睡个好觉。
外公说外婆失眠症又犯了,一坐就是一夜,盯着窗台,也不知道看什么。
冉宁低着头,静静的听外公说这些,最后只能在老人的叹气声里,道一句对不起。
她能做的只有这些,其余的她不能做,甚至连说也不行。
心里难过,但人的感情不可控的,自己有家人,陆迢难道没有吗?罗院长在知道陆迢这样,知道她们这样,真的就想的那么通透吗?这又何尝不是陆迢争取来的。她说自己的情况跟她的情况不一样,冉宁思来想去,也没觉得有多不一样,都是至亲,都疼、都难过,她能做到把一切扛下来,自己又为什么不能呢?
家人从来都不是理由。
冉宁吃了颗止疼药,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。
陆迢能做到的自己也一定能。
周五这天,队里下发任务,去电视台录节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