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国洲低头不敢吱声。
罗玉书瞪眼陆迢,陆迢学她爸,也低头不吱声。
“这不是怕您受不了嘛。”
老太太瞪眼:“你这哪是怕我受不了,分明是想把我耗到入棺材!”
罗玉书蹙眉,无奈道:“您看您看,您说的什么话!”
老太太啪的拍桌子“你少跟我打马虎!这事儿我还没说你呢!”
罗玉书跟她妈斗智斗勇半辈子,老太太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大,她门清,真要生气绝对不是拍桌子瞪眼睛这么简单——
“您也别跟我拍桌子,反正我跟老陆同意了,陆迢呢她就这样,您想说的那些我们都说过,为这个老陆还抽了她一鸡毛掸子,她还是这样,您要实在不同意,我跟老陆尊重您——”
罗玉书手指向陆迢——
“您把她撵出去,从今以后不认她就行,您是我妈,我跟您站一波,我就当没生过她。”
“你”老太太一愣“你这叫什么意思?怎么不讲道理啊。”
“那您说个讲道理的法子,反正有一点陆迢现在离不开人家,离开就没法活。”
罗玉书嘴跟机关枪似的,把老太太郁闷的一个劲儿猛嘬烟。
灭了烟屁股,又摸一支点上——
“你们做爹妈的都同意了,我个做姥姥的能说什么?这样吧安排个时间,我和人家里见个面再说。”
罗玉书“行!”
说完站起身,走过去把剩下的烟酒收起来。
老太太这回真恼了——
“哎?你干什么?!”
罗玉书视而不见,该收收该拿拿——
“您有火就发,打骂都行,烟酒差不多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