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!”
男人边走边骂,没有人在,他又恢复了那副丑陋的嘴脸,不断的说着:“小畜生,要不是那个小畜生不听话,老子哪里会受这份罪。
该死的赔钱货!早知道长大是这么个东西,就应该趁还小的时候卖到场子里,乖乖的给老子赚钱!”
只是他话音刚落,就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勒住了脖子。
不止是脖颈,随后他的四肢,头颅,全身,都被好似章鱼触足一般的灰色触手控制了起来。脖子被死死的勒住,让他眼球凸起,只能发出‘呵,呵’的声响。
之后那些触足便用了力,只瞬间将他拉回了巷子里。
那一晚上,男人再也没有从里面出来。
第二天新闻的一角报道道:凌晨,一个重伤中年男子被人在巷子里发现,发现他的时候,男人的姿态诡异,全身扭曲,多处骨折,昏迷不醒。
医生无法判断出他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男人的双手和喉咙都伤的很重,就算醒过来,这两个地方应该也废了。
而睡到日上三竿的墨燚对此一无所知,醒来的时候,他还是白承暖呼呼的怀抱里。
墨燚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抱着白承的脖颈伸着懒腰,舒展身体。
白承乐得当他的工具人,搂着墨燚,等他放松了,才错过去同他交换了一个甜蜜的早安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