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出于嫉妒，还是什么其他的心理，白昊苍故意没有带墨燚过来，不想让自家狗子见到这个曾经对他影响最深的男人。

之后梁三又求饶的好话说了半天，等到他说的口干舌燥了，对面的男人才开口说了一句：“有什么办法能抹去5号之前被训练的结果。”

“这，这个……”梁三听到这话愣了愣，这个问题完全就在他的意料之外。

“怎么？能还是不能。”听到梁三支支吾吾的模样，男人的神色变得冷厉了起来。

梁三看到白昊苍这幅模样，却更觉得害怕，只怕自己的小命今天就回交代在这里，但是他又不敢欺骗面前的人，只能如实的回答道：“不，不能……”

说完之后，梁三又赶忙继续解释道：“这真的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啊！说白了，那狗就是个畜生，和人可不一样，还是从小就受到这样种类的训练，已经根深蒂固的刻在骨子里了。”

听到对面的人说不能，男人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，再听对方说什么从小训练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，问道：“什么样的训练？”

“就是常规的，将这些需要训练的动物都关在笼子里，将它们饿上一段时间，再喂食混合着香料的食物。然后再用不同的诱导手段，花时间，让他们对这种香料的味道产生特别的依赖，甚至应激反应，情绪变得激动。

就算有其他更好的食物在，他们都只会选择有香料的食物。等普通的食物训练好了以后，就会换成活物，甚至有些训练还会换成他们的同类。哪怕是这样，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攻击过去！”

“我艹，真变态。”马兴怀想想都在心里恶心了一下，吃活物攻击人是一回事，吃同类，这就让他觉得很变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