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嵇镖头,你们这趟不是走水运么,怎么成了这模样?”
“先进去再说。”
“来人啊,宁京的兄弟们过来了!赶紧让婢子烧水忙活起来,小狗子,去街上买几身新行头!”
众人皆都忙活起来,急急过来一些个镖师,扶着那些受了伤的先歇下,分镖局的掌柜老狗过来,捻着两根须,瞧见阮少游这样一下就愣住了。
“少,少掌柜?哎哟我的小祖宗啊,怎么半年不见成了这个样子,你这,这——”
“晚些再聊。”嵇宜安拍拍他肩。
背上的阮少游眉头一挑,一动不动。
淮南老狗为人哪里都好,就是过于热情,生得一副古道心肠,他管的镖局里接纳的游侠最多。
屁事也多。
每年年底,老狗都得上宁京来讨要份例,阮少游看见他就头疼。
但他是阮将行故交,对于这位少掌柜也是实打实的疼爱。
“少掌柜,疼不疼啊,是谁伤的,狗叔替你去报仇!”老狗一路追去,直到厢房屋门关上,结结实实吃了个闭门羹。
医师急急被请到了,屋里包扎上药,背上刀伤狭长而深,又落到水里,沾了不少异物。阮少游忍得面色发白,把嵇宜安也赶了出去。
“少爷。”
“我没事,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