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阮蚊子闻言松了口气,抓起裳裤套上,脸不红气不喘,“一定是昨晚你开窗不关。”
“是吗,”嵇宜安挠了挠脖子处,“这蚊子包还不痒。”
“让我看看。”
阮少游勾了勾手,嵇宜安便探头去给他瞧,阮少游用手摩挲了几下,指腹厚茧带着粗粝感,让嵇宜安缩了下身子。
“偶尔有不痒的蚊子包正常,”他说得一本正经。
“那晚上我点支香,别让你也给咬了。”嵇宜安最终相信了这个说法,出门洗漱去了。
待嵇宜安漱完口,拿剑往甲板上走,正逢武山河踱步来,冷飕飕看着,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。
“大哥,早啊……”嵇宜安下意识让了个路,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是自己不知道的。
“阮少游那厮呢?”
“应该在锅炉舱拿吃食。”嵇宜安回道,琢磨着武山河也不是个记仇的性子。
他却又冷哼一声,又负手往锅炉舱去了。
“大哥,他心性如此,你别计较太多。”嵇宜安转身远远喊着。
“那也得看他,值不值得你如此倾心相待。”
不多时,阮少游拿了两张饼,出来的时候正看见武山河在外头等着,他用油纸裹了一张揣怀里,倚着船舷看去。
此时嵇宜安正在甲板上练剑,一招乌龙吐信,上动不停。阮少游咬着饼瞧,那腰身真是极好。
“武大帮主您贵人事忙,不知找我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