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有些说不上来的空落,奇怪。”嵇宜安摇了摇头,拿起剑来,“我再去找人练练。”
嵇宜安走了,抓了不少人陪练。
不知是酒力发散游走四肢,还是日头正晒,气血涌动着倒叫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,越打越精神。但是很快,嵇宜安越发热了起来。
他走到拴马处有些心神恍惚,四处看了看,阮少游还是没来,就起了回去找他的心思。
师兄过来好像说了些什么,他听不清,径自骑上马直往客栈寻人去,马蹄扬起驶过大道,日头炙烤着,嵇宜安忽然又觉得身子好像开始发冷。
他不知道是怎么骑到客栈门口的,堂倌拴马去,他踉跄走上楼,推开阮少游房间的门,里头没有人。
他往自己房间走去,猛然趔趄跪倒在地。
刚回来的八师兄正吹着哨子悠闲进门来,瞧见他跪倒在地的样子脸色一变。
“小师弟!”他抓着扶手匆匆跑上楼。
“师兄,”嵇宜安尽力睁开眼,感觉身子好像又热了起来,“少……少游呢?”
“他镖局有事出去了,你怎么,发烧了吗?”八师兄一摸他额头,扶着往房间里去,一边打发堂倌出去寻大夫。“怎么回事?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师兄。”
“……”
镖局里阮少游的心无端不安起来,然而堂上大声理论的客商仍然喋喋不休,吵得他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