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仰起脖颈,阮少游就咬上他的喉结,轻轻舔咬着往下,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腰窝,酥麻感就自尾椎而上,水击千层般猛然荡起。
门外,要敲门进来的花有道一愣,随即阻拦了刚上楼的八师弟。
“吩咐下去,晚上……晚上不要让师兄弟们靠近小师弟的屋子,让他好好休息。”
“好嘞。”
门内的嵇宜安听到花有道如此说,默默捂住了嘴。阮少游戏谑地看了他一眼,浴桶里的水又是一荡。
但是嵇宜安最终还是没能捂太久,夜半的时候,从他房间里传出巨大的声音,众师兄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都惊醒冲来,还没等推门,阮少游就从里头走了出来。
“果然还是阮少掌柜惦记着最深,竟比我们来得都快。”
“里头怎么了,小师弟没事吧。”
“让我们进去看看,”八师兄往里边探头,被阮少游拨弄了回去,“小师弟啊,你没事吧——”
“他没事,”阮少游面不红心不跳,“就是浴桶裂了。”
“……浴桶裂了?”
“小师弟半夜洗什么澡,没摔着吧。”
“众位师兄还是早些回去吧,我把他房间里的水清理干净就好了。”阮少游拱手行礼,“你们明天不是还准备去医馆那边探望吗?”
“也是。”
众师兄们面面相觑,然而阮少掌柜既然如此说了,他们还是不解地回房去了。八师兄还在那嘀嘀咕咕,“没道理啊,大家用的浴桶都是一样材质,结实得很,这是作什么才会裂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