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何人在外面?”
“瞧你这样,像是梦到了。”
帘子拉开,嵇宜安苍白着脸抬起头来,对上秦守带着几分笑意的脸。嵇仁给过他画像,以至于他一眼就认出来。
“在下秦守。”
“秦神医——”嵇宜安嘴唇翕动着,想说些什么。
“叫秦守就是,神医那二字不必提。”秦守摆摆手,往外走去,“你先前毒发昏过去了,可有印象?这梦生蛊只能暂缓毒性,但你想要解毒,却还要用别的法子。”
嵇宜安从床榻上下来,稍恢复些气力,抬手拿起一旁长衫穿上,一瘸一拐地跟上脚步。他只想知道这梦中的景象是否是真实的。
“假作真时真亦假,”秦守闻言摇摇头,“不必深究。”
“可梦中之人是我极重要之人,不能有失——”
“你梦到了什么?”
“我梦到……他被人在后背烙下烙印,好像还能闻到皮肉烧焦的气息,”嵇宜安欲言又止,“我怕他出事。”
秦守目光一顿,上下打量了眼嵇宜安,正想说什么,几位道长就端着甜汤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