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眼睛还是苏染的，明亮无比。

“是我自己回到过去，帮了我们两个。我现在就去把这件事做了。”

闻倾侧躺着，用手支着头，望着苏染，“我当初居然没看出是你。”

“你也不是瞎了一次两次了。”

“我记得你当时说，你看出我身边的姑娘是个死而复生的人，吓了我一跳。”

苏染噗嗤一笑，“否则怎么让你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？”

苏染把刚刚变出来的那面镜子举起来，随手变旧一些，打量了一下，疑惑道，“那面镜子看着是这样的吧？”

闻倾弹了一下手指，一道光射出，镜子的边沿多了一圈雕花。

苏染满意了，“没错，这次对了。”

苏染一边抱着镜子往外走，一边交代，“我生辰南裴送来的那壶云凝饮，等我回来再喝，还有，白衍送的那张能当武器的琴，叫环佩落什么的，也等我回来再调。”

闻倾把头埋在被子里，语气痛苦，“那我做什么？就这么在三清天上等着你回来？”

苏染严肃道，“你是个成熟的系统了，应该学会自己找乐子了。”

“染染，让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？”闻倾恳求。

“不好，我当时没看见旁边有你。”苏染冷血地拒绝，自己出门。

“染染，”闻倾从床上跳下来，“我忽然想到，旁边那个烤串摊说不定就是我摆的，因为只有我烤的肉串，你才最喜欢吃，你当时一口气干掉六串你还记得吗？”

闻倾一转身，化成一个老伯，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