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羌宁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脖颈,思绪像是断了一样,对方说什么她就跟着做了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林冬阮面前的,满心满眼都是对方那漂亮的颈子,她偷偷比划了一下,那么细,自己很轻易就能掐拢,五丧镇的三年清苦生活都没能消磨林冬阮的美貌,甚至还演化为了更为素淡雅致的气韵,或许也是因为林冬阮懂一些医书,所以就算亲自做一些苦活都没有留下茧。
白衣已经算是柔弱的料了,但到底比不上京城那些上好的衣料,只因为襟口内衬锁边的针脚较为粗劣,就伤到了林冬阮,羌宁知道这人的肌理细白,一点儿磕碰也受不得,但没想到这么容易变红。
林冬阮比寻常女子更纤瘦,肩颈紧致线条流畅,普通衣服配不上她的身段,但凡稍微不合身了些,或是针脚粗糙,就会像现在这样——从肩窝附近到锁骨那里,全磨得起了一些红。
像极了……吻痕。
羌宁本就心猿意马的,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她顿时额前起汗,遐想不已。
“姐姐你方才为何不换下这身衣裳,还穿了这么久,都全磨红了。”
其实羌宁想问的是,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换。
她知道不能那样问,而林冬阮也没有要引诱她的那层意思,但她还是没法忍住不往那方面想。
“在等你回家。”林冬阮说,“若你没有全须全尾的回来,我也心绪不宁做不了其他事情。”
羌宁再次吞咽了一次口水,手指轻轻抓住自己衣角,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期盼和等待的一天。
林冬阮拉了拉衣领,准备重新穿上:“若只是磨红,那也无关紧要,不需要上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