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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不该放走那人,若当日干脆一起解决了,就不会有今日这出了。

“姐姐,他干嘛指我啊。”羌宁委委屈屈地下楼,走到林冬阮身边,软和地靠着她肩膀,“我又和他不怎么相熟,他干嘛那么大的怨气?”

林冬阮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,但总说不上来,她抬手抚了抚靠着自己肩头的脑袋,像随手摸了一只猫儿似的:“你和他有过节吗。”

在林冬阮看不到的角度,羌宁无声咬住后槽牙,心想,这过节可大了,要不是林冬阮在场,这人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吗?不解决此人,她羌宁的名字就倒着写!

“我与他没有争吵过节。”羌宁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诬陷,“我只记得前段时间跟着姐姐路过医馆,他看我的眼神很让我不舒服,这种疯子总是言行疯癫,谁能猜到他想做什么。”

林冬阮竟还不知道有这事儿,她连忙追问道:“他没有欺负你吧?”

“险些呢。”羌宁拉住林冬阮胳膊,眼眸一眯,目光弥蒙地开口,“幸亏我留了个心眼,没有靠近他。”

本来林冬阮还在思考伙计是不是想要对她说些什么,经羌宁一打断,她瞬间没办法静心思考别的了,只是顾着安慰一脸委屈的羌宁。

羌宁演戏演得全面,她微微发着抖地靠着对方肩膀,一副小姑娘的娇俏模样,实则将手背过去打了个手势,示意手下人赶快把这碍眼的伙计拉出去。

林冬阮没有注意的时候,那伙计满眼绝望地被带走了。

等掌柜的离开厅堂,这附近只剩下她与羌宁时,林冬阮突然开口问羌宁:“阿宁,方才你去做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