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冬阮晕睡了过去,羌宁叫手底下的人找了药,抱着她准备去疗伤上药,临走时,她威胁周嫂道:“从今以后,忘记今天听到看到的一切,林冬阮问什么,该怎么答,宋骆会教你,识相一点,不然你和你女儿一个都逃不掉。”
周嫂虽然自己不怕死,但到底还是不敢拿女儿的命开玩笑,哪怕再不甘心,也只能卑微地答应对方的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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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冬阮醒来的时候,床头居然站了一个小姑娘,正是昨日来找医馆看病的若若。
若若给她递水:“林姐姐,喝水水。阿宁姐姐刚出去,叫我在这里等着你醒来呢。”
“阿宁怎么连小孩都使唤。”林冬阮微微一笑,倒也不是怪她,她笑问,“就你一个人吗,你母亲呢。”
“林姐姐对不起,我阿娘说,是她不小心伤到了你。”若若怯生生地低着头,道歉道,“是阿宁姐姐宽宏大量,没有把我阿娘送去官府。我娘说,我家实在拿不出钱来赔偿,让我以后就跟着阿宁姐姐和林姐姐,给你们帮忙。”
林冬阮捧杯,注视着杯中热气袅袅,腾起时宛若水烟龙蛇,她说:“若若,你知道你阿娘为什么与阿宁结怨吗。”
“知道。”若若说,“但是我阿娘还告诉我,以后不能说阿宁姐姐的坏话了,所以我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“好。”林冬阮换了个问法,“那在若若看来,阿宁做的很过分吗。”
若若站在地上想了想:“我不知道,阿娘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,若若不信。阿宁姐姐应该是被误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