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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林冬阮抬起眼睛,看了她一眼,“阿宁属实无理取闹,也不知道是吃哪门子醋,还说自己不是孩童心性。”

“没有吃醋,就是气不过罢了。”羌宁说,“你都没有教过我写字。”

林冬阮:“你既然是会的,为何要教。”

为什么。

因为帝师真迹千金难买,现存的墨宝都被小皇帝封存了,甚至都不允许世人去临摹仿写。所以世间只剩下帝师落笔韵如荆竹的传闻,少有人能亲自一览对方的真迹,更别提被对方手把手教写字了。

谁能想到呢,举世闻名的帝师如今隐姓埋名在小小的五丧镇,曾经给东宫太子如今陛下写批文的手,每日居然在给这里的百姓写药方子,一张张的,宛若不要钱似的。

好在这里的百姓也没多少识字懂行的,看不出这是帝师亲笔。

当然,羌宁是知道的,她酸不溜秋地开口:“我那时候可没人手把手地教。”

“那你过来。”林冬阮只能开玩笑地哄她,“再继续学写字。”

羌宁眼睛一亮,以为对方居然真的依了自己这无理取闹的要求:“真的吗?”

不是真的,林冬阮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。

可羌宁不这样觉得,她虽然问了真假,但根本轮不到林冬阮拒绝,就很不讲道理地凑过去坐到对方腿上,眼巴巴地要对方也手把手地教自己写字。

林冬阮稍稍一愣,有些无奈地牵起她的手。

羌宁很好哄,心愿这么快被满足时,她心里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,喜不自胜地凑过去重重在林冬阮脸庞上亲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