羌宁又追问:“那如果我主动些呢,你会理我吗?”
这样幼稚的问题,林冬阮自然没有再理会,她兀自忽略了羌宁以及对方与自己紧扣的双手,起身去收拾被褥。
如果羌宁今日依旧不依不饶,她便带着薄被去医馆过夜。
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羌宁的恶,就在她转身的时候,身后那人陡然发难,将她扑在了榻上。
羌宁撑着胳膊,俯视她:“姐姐,你如果不喜欢方才的故事,那我再给你讲一个……你更喜欢‘养狼为患’还是‘引狼入室’的故事啊?”
林冬阮无声挣扎中弄乱了青丝,一缕细长柔软的发丝正好落在她面前,又不小心被她衔于口中,而羌宁恰好又在这时候握住她的双腕禁锢在了头顶上方,她便再也弄不出去了。
“阿宁不要逼我了。”
林冬阮说,你学坏了。
“怎么能是学坏了呢,我一直都是这样啊,再说我也是好心啊。”羌宁笑意盈盈地看着对方,“姐姐,你说实话,你不想要我吗?我的手指,我的……一切。”
被邀入室的恶鬼终于掀掉了面具,羌宁内心的恶意肆意宣泄,谁也不知道,她此刻有多痛快多高兴,一直压抑着的,一直迟迟未被满足的,终于在此刻被填/满,那种磅礴的喜悦足以淹没她,叫她无酒自醉。
林冬阮一向收敛情绪,很少面露过多的喜忧,但这一次,她没能忍住,眼角染上了淡淡的红,不知是被激的还是被逼的,素白的脸庞多了些鲜活的色泽。
更生动,也更美了。
她倔强着不肯开口,因为一开口,那抹不小心被衔的发丝就会折磨她,更重要的是万一被羌宁瞧见,又会小题大做一番,言语的轻曼必然少不了。
“哎呀,姐姐,你真是好不小心。”羌宁好似猜到了她心中意,不怀好意地俯首凑近去瞧那缕发丝,“很痒吧?我帮你弄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