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啊,真的太不该了。”
“我们也回家吧,这热闹看了也觉得晦气得很。”
“林娘穷成这样,也不知道会怎么安葬徐壮呢。”
“谁让她自己败家不攒钱,在医馆赚的钱都给那些没钱的乞丐抓药了。”
“女人败家就是克夫。”
“她家里还有个拖油瓶妹妹,你们可别被赖上了。”
“哈哈哈,现在谁还敢娶她们姐妹俩啊,还嫌命不够硬呢?”
“她妹妹和个狐媚子似的,谁知道以前是不是窑子里出来的。”
“别对我家阿宁枉口嚼舌。”林冬阮起身,目光冷了下来,“她没有犯任何错,你们背后如此议论她,犯下的口业会愈发深重。”
这些搬唇弄舌之人又何尝不知自己在做什么,被林冬阮这样一说,她们中的几人当即就不敢叽叽歪歪了。
当然,也还有几位不识好歹的,还在与她争辩:
“那你说你凭空冒出这么大一个妹妹来,怎么可能呢?”
“她生得模样那样漂亮,不是妖女就是青楼女……啊!你,你……”
最后一位谩骂羌宁的男子话说一半,突然哀叫一声,痛不欲生地捂住了嘴巴,他茫然地松开掌心,却看到自己掌心落了一枚铜钱,鲜血从嘴巴漫出,他往地上啐了一口,血水中混了几颗牙齿。
“林娘,本就是你不在理,你怎么还打人呢!”
围观的人这样指责她。
林冬阮不知何时从袖中变出了一串铜钱,方才照着那男子打过去一枚,剩下的二十七枚依旧很玄乎地在她指尖闪转畅送,变幻间好似一条蛇形,村中的愚民哪里见过这么邪门的事儿,当即吓得撤后了好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