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冬阮淡然吐息:“若不破身,不知欢愉,便不会饱受煎熬,无碍,让阿宁担心了。”
羌宁捂着嘴巴,从林冬阮的话里想到了别的什么,心里不免有些窃喜。
虽然这个想法很不做人,但羌宁还是一想到就兴奋——如果她在林冬阮这里得手了,日后岂不是叫对方离不开自己了?
哪怕两人吵架争执,夜里林冬阮依旧得红着眼眸来找她。
这是多美的事儿啊!
羌宁嘴角实在克制不住上扬,又偏要假意绷直,整个人憋了个红脸,惹来林冬阮一脸莫名其妙。
林冬阮看着她,目光哀凉:“那日冷泉,若不是突发旧疾,也不至那般地步。”
羌宁一顿,意识到她的弦外之音——也就是说,林冬阮突然湿在自己指间,不是因为自己,而是因为对方本来就碰不得。
亏自己还得意洋洋地以为勾动了林冬阮的心呢!
羌宁终于笑不出来了:“那日也怪我无端冒犯姐姐。”
“不碍事的。”林冬阮摇了摇头,顺势提出一事,“阿宁,来了这处宅子,你我也不必屈身同榻而眠了,我们……”
“不行!”羌宁一着急,险些咬了自己舌头,她质问,“为什么!”
林冬阮垂目:“因为我起了旧疾,不该再与人亲近相处了。”
羌宁:“可……但是……这……”
一听这个坦诚的缘由,羌宁是怎么也想不到辩驳的法子,她结结巴巴地“但是”了半天,都没有“但是”出个所以然来,只能吃了这个闷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