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么罚半月赏金,要么绕三启郡跑三遭,自己选。”羌宁沉着脸,安排宋骆去办了。
宋骆正在休沐,本来不需要守着羌宁等命令,但一听有热闹凑,高兴得不得了,影卫们被罚的钱还都是他的,他当即不想闲着了,乐祸幸灾地就来监督影卫跑圈去了。
羌宁一个人坐在屋里,过了会儿,等到了归家的林冬阮。
她不高兴,不想理人,哪怕对方回来,也故作无视。
林冬阮带回了清凉解暑的梅子汤,看到羌宁赌气不说话,她便将梅子汤放置杯中亲手为她端到了面前。
羌宁别开视线:“拿走,不喝。”
林冬阮温声:“不喝的话也要捧着,梅子汤冰凉镇痛,捧着它,手心便不疼了。”
羌宁不开心:“打了打了,现在哄人还来得及吗?”
“不要生气,让姐姐看看手心。”林冬阮牵过她,垂眸轻轻吹了吹她通红的手心,轻声问,“藤条换了戒尺,还是很痛吗?”
羌宁掌心有些痒,脾气不怎么好地拉着嘴角“嗷”了声作为回应。
林冬阮无奈地叹声气,起身又去洗了个凉水帕子,回来为羌宁仔细敷着手心:“阿宁的手如此娇柔,是不该打此处的。”
“姐姐你还知道心疼人呐?”羌宁阴阳怪气地内涵她,“方才那打人的架势,我还以为你有多恨我呢。”
林冬阮轻笑:“我怎会无端恨你,此举也不过是为了你能及时悔改。”
一提这事儿,羌宁更委屈了:“那你为何不在我在和那老头提要求的时候就制止?如果你当时开口了,我也就不用挨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