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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,她叫自己的影卫破门而入生擒了林冬阮,到时候局势逆转,林冬阮就算在这里哭晕过去,她也不会心软松开対方。

林冬阮笑了:“阿宁长大了,学会说狠话威胁人了。”

羌宁冷笑一声,口中学做三长一短的鸟鸣,紧急呼唤外面候着的影卫们。

可惜她没能及时等来影卫,倒是先等到了林冬阮的评价:“阿宁学得鸟鸣倒是挺像。”

羌宁以为外面的影卫没听到,于是又唤了一次。

这次,还没有任何动静。

林冬阮摸摸她脑袋,疑惑道:“醉酒的人为何会突然学鸟叫呢?阿宁你是小雀变的吗?”

羌宁尴尬到了极致,咬牙不理她了。

良久。

鹿茸酒的效益完全上头,羌宁面色通红,周身起了一层香汗,身下仿佛沉入欲海暖池,叫她又难堪又难忍。

羌宁一开口,声音里带了忍到极致的哭腔:“姐姐,我错了,我受不住这个。”

林冬阮认真地在烛火下看着书卷:“阿宁别怕,我会陪着你。”

她在这里,羌宁更难受。

“姐姐,如若你不来榻上与我共沉沦,就别在这里让我瞧见,我真的受不了。”羌宁胸脯起伏,说一句话就要吐息半句,她眼尾微红,不甘心地望着上空,“你在这里,我更……”

林冬阮是个守信之人,她答应的承诺必然不会反悔:“可是我答应过你,会一直陪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