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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冬阮起身为她盖上被子,转身,却没走。

羌宁:“……”

她想,自己迟早得被这人给气死。

林冬阮问:“阿宁,方才的帝纪可记在心中了?”

“姐姐啊——”羌宁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,“我眼下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,别奢求我来记了,左耳进右耳出的,什么都不会听到。”

林冬阮:“那便再重新读一次,这次阿宁认真听。”

羌宁一身的欲念硬是被林冬阮一遍遍的帝纪给说没了,她好似兜头被来了一捧凉水,别说兴致了,现在就是林冬阮赤身相送,她也无动于衷……好吧,还是会重新有兴致的,这件事儿不算。

“姐姐,我不想听,听不进去。”天将明时,羌宁忍无可忍地打断对方。

林冬阮又问:“那阿宁记住了吗?”

羌宁:“没有。”

林冬阮沉默。

羌宁见对方面露严厉,连忙改口:“不过我也是可以记的。”

“那要如何才能记住。”林冬阮说,“昨夜阿宁辛苦,今早不该再挨手心戒尺了。”

听出来了,这是要自己不好好背书就得被抽手心的意思吧。

羌宁和她商量:“姐姐,你亲我一口,我就好好记。”

“真的吗。”林冬阮问。

“嗯。”羌宁点头,“说到做到。”

林冬阮觉得可行,于是不做防备地走近,但羌宁又说,锁链有些沉,可不可以解开。

“好。”

林冬阮坐在榻边,帮她解开了锁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