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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冬阮说,只是曾经的一些私人旧事,阿宁不必知道。

好一个“不必知道”!这已经是羌宁今日听到的第三个“不必”了,之前烧毁物件时说是无关紧要的小事,后来让自己不必辛劳,而今连理由都不找了,直接便是一句“不必知道”!

“私人、旧事、不必知道……”羌宁气得笑出声来。

没有早些遇到林冬阮的那些年是她永远的心事,现在又察觉林冬阮与新帝有过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旧事,这可不就是往自己伤口撒盐吗?

简直是羌宁忌讳什么,她林冬阮就提什么了。

“姐姐,你之前所有事情都不瞒着我的。”羌宁见她不说话,直接动手把她拽近了些,“为何现在如此待我?是我哪里做错了吗?”

“不是的。”林冬阮和她解释,“阿宁,人与人之间不可能知无不言,再亲近的两人,也有难以言明的秘密。”

羌宁有些难受地看着她:“可姐姐,我不想你有事瞒我。”

林冬阮沉默片刻,声音冷淡了几分:“那阿宁难道便无事相瞒了吗?”

“我自然是对姐姐推心置腹的。”羌宁很自然地回答她,“我的情有多真,姐姐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?”

林冬阮看着她眼睛,认真道:“阿宁不可以骗我。”

当欺骗成为了一种习惯,便不再会让人心虚了,羌宁好似连自己都骗了,很坚定地回答她:“我永远不骗姐姐。”

林冬阮说了声好,随即扶额,有些疲累地开口:“今日疲乏,不愿再与阿宁起争执,阿宁先出去吧。”

羌宁不是很想走,想到那封即将要写给皇帝的令人膈应的书信,她就恨不得把林冬阮给绑了。

于是羌宁试图耍赖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