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冬阮视线一低，避开了羌宁极具渴欲的目光。

羌宁强行叫对方抬头，逼视道：“为什么不敢说话！你利用我的时候，难道就没有考虑到付出什么代价吗？”

林冬阮沉默片刻，回应道：“阿宁想要什么，只要我能给，都是可以的。”

“都可以吗？”羌宁就好像怕她逃走一样，凑得愈发近了，“哪怕利用我也好，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，我可以不和你计较。”

林冬阮檀唇微分，欲言又止。

羌宁就喜欢看她这种在为难中妥协的模样，林冬阮长了一副无欲无求的圣洁模样，提及亲密之事时也总是含蓄收敛的模样，被自己言语冒犯时，也总是很快就纵容了。

提起这茬，羌宁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，忍不住问她：“林冬阮，之前你是不是蓄意勾我？”

在曾经那破旧的屋宇时，林冬阮会挨着她同床共枕，会毫无预兆地解开衣裳让她帮忙看伤口，会带着她一起去冷泉，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露出身子……现在回想起来，那时候林冬阮分明是知晓她身份了，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眼里的贪欲图谋，那，林冬阮这样的行为何尝不是蓄意勾引呢？

这一次，林冬阮没有说话，只是沉默。

羌宁就好像挨了一记闷雷，当即人都晕怔在了当地：“不是吧？林冬阮，你居然真的……”

林冬阮打断她：“阿宁，别说了。”

“是真的吗？你倒是告诉我呀。”羌宁握住她肩膀，一遍遍地确认道，“是吗？你真的是刻意的？”

“莫须有之事，切勿妄加定论。”林冬阮拨开她的手，侧着视线不去看她。

这不像是正常反应，但林冬阮又亲口否决了此事，羌宁也不知是不是真的，只是惊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