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几层垫着,便不会弄湿床褥。”林冬阮事无巨细地教她,“日后都得如此。”
话已至此,羌宁恍然大悟:“姐姐稍等,我这就去拿。”
林冬阮倚在一边软枕上看她忙,不禁疑惑阿宁之前在五丧镇的时候总是突然顽劣地扑上来与人亲近,偶尔心情不好了,还会像狼崽子一样咬人……怎么现在正到了这时候,却意外纯情守规矩呢?
“好了!”羌宁兴致勃勃地整理好一切,一副等待夸奖的表情,“姐姐可还满意?”
林冬阮轻轻叹息一声,叫她快些上榻。
“不行,得夸我。”
哪怕碰了林冬阮,但羌宁总是不安,她怕林冬阮只是暂时的妥协,只拿自己泄欲,心里根本没有对她的爱意。
羌宁想,自己还没看到林冬阮给的证明呢。
“夸夸阿宁。”因为体质特殊,林冬阮每拖延一瞬都万分煎熬,她只能虚弱且敷衍地夸赞一二,随后便要去拉羌宁的手。
羌宁从林冬阮眼中看到了“敷衍”二字,因此不满地抽手:“姐姐,你就算利用我,也得态度认真些吧。”
“阿宁误会了,不是利用。”林冬阮实在难捱,默不作声地咬牙,和她商量道,“这些需要解释的,可以暂缓片刻吗,阿宁,我……难受。”
羌宁心中实在不舒服,但听到林冬阮说难受,她又舍不得一直这样晾着对方,只能不甚开心地带着小情绪去拿手伺候对方。
“没有力道,不得章法。”林冬阮察觉到了羌宁态度不对,纠正她道,“阿宁,不要在这种时候闹脾气,我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羌宁闷闷地回应了她一声,陡然加重力气,“林冬阮,我还能拿你怎么办,你都这样说了,我无论怎样都是无理取闹,你甚至都不愿认真对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