抉择之下, 林冬阮只能尝试再次和羌宁讲道理。
但是羌宁再次拒绝了:“不听。”
其实也不是不愿意听林冬阮的解释, 只是羌宁本性并非良善,若一直装乖装顺从也挺累的, 她不想一直如此下去, 就好像一只见了血有了野性的狼, 很难回到最初被畜养的时候,装几月可以, 一直装模作样下去,简直是一种酷刑。
而且……一直听话,很多目的是达不到的。
羌宁讨厌花费口舌和功夫去做局,如果简单残忍的方式就能达成目的,那何乐不为呢?
在扣住林冬阮的时候,羌宁恶劣地想——反正林冬阮心思良善,以后也免不了好好和自己解释,总之自己现在能尝到甜头,又何必小心翼翼地去考虑对方的感受?褪去衣物的林冬阮对于羌宁的吸引程度,就好似艳红的血对凶兽的重要性一般,羌宁一见这场面就走不动路了。
她是喜欢林冬阮,所以愿意某些时候听对方的话,扮做顺从单纯的下位,讨对方欢喜和夸奖,这是一种乐趣。当然,如果偶尔逼一逼林冬阮,欺负一下对方,也挺新鲜,能带来不少趣味。
就比如现在。
羌宁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冬阮溃不成军,心里的愉悦到达了巅峰,她双手揽紧对方的长腿,不让她并上,残忍地看着她颤抖哭泣,苍白脆弱的模样叫人心生怜爱的同时有萌生了极大的摧毁欲。
好喜欢欺负林冬阮,她哭起来是真的好看。
“别哭,别哭。”羌宁口头敷衍安慰,但是眼中的喜悦都要装不下了。
林冬阮尽量不出声,但还是咬紧牙蹙起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