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静可不管她的想法,她挤了过?去?靠在段江离身上?,很?温暖的体温,以?至于初静靠过?去?时本能的打了个寒颤。
唇边的笑意深了些?,“不可以?吗?”
段江离没有?再说什么,她只?是觉得?奇怪,初静竟然也会有?这种想让别人“帮助”自己的想法。
她端着温度刚刚好?的白瓷碗,从里头舀出半勺粥来。
初静倦怠地垂着眼,她其实连嘴都不太想张,但是胃已经有?些?痉挛了,身体的每一个部?位都在警告她。
每次身体出现问题,不可避免的就是情绪上?的起伏,每当?这种时候,初静就会想要?找个故人玩一玩。
但是有?人在捡垃圾,有?人在通下水道挑粪,她并不想见?到?他们。
初静讨厌回忆过?去?,太残忍了。
可那些?不愿意被回忆的过?去?,又确实给她带来了很?多影响,她已经将一些?事视为习以?为常了,毕竟对一个拿着筷子都会手抖的人来说,也只?能靠别人喂了。
仇恨吞噬着灵魂,理智岌岌可危。
她出现在人间,好?像注定就是来受苦的。
她伸手将稠密的发丝拢在脑后,白玉般的面容宛如雕刻而成的雕塑,胸口的领子微低,圣洁,又有?点莫名的色气。
段江离垂了垂眼,盯着手里的白瓷碗,眼底划过?莫测的情绪。
她究竟想做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