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是成?瘾性的药了。
圈子里的权贵想彻底掌控某个人时,往往会?选择通过药物手段来达成?目的,那些药物与du品几乎没有差别?,是很难靠单纯的意志力抵抗住的。
它们之间唯一的差别?不过就是不会?折磨注射人的皮囊,毕竟人要是变得不好看了,权贵们也会?觉得败兴。
“没什么,”段江离抱住初静的腰,嗫声,“我只是太?害怕了,以?为?阿静要抛弃我了。”
毕竟只有失去兴趣的宠物,才会?无所?顾忌的下手。
“怎么会?呢?”初静温柔的抚着?她的发,“江离这么乖,谁会?舍得丢下?”
段江离扯了扯唇角,倦怠的将头埋在她腰间,实在有些精疲力竭。
也许是被注射过麻醉或镇痛类药物,这会?儿她倒是没觉得腿上有多不适,非要说不适的话,除了对昏迷前的情景心有余悸、太?阳穴隐隐作痛外?,就是胸前了。
那个胸链竟然还在!
上面镶嵌的碎钻压在身体上实在谈不上舒服,并不适合戴着?在床-上休息。
初静撩开她的发,露出她纤长盈润的颈项,宛如高贵美丽的白天鹅。
而她想要做那个拧断天鹅脖子,啖其肉的恶鬼。
指腹轻轻摩-挲着?,激得段江离一阵颤栗,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单纯的不适,初静脸上笑意浓烈,愈发幽暗地眸光盯着?她。
伸手牵掣住段江离的前颈,食指抵着?她的下巴,段江离被迫仰头,眸中?溢出泪珠,哀哀唤她:“阿静。”
虽然初静向来都稳定发疯,可这一次是不是有些太?频繁了?
“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