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好像十分中意她,一副身子全贴在了她身上,媚眼如丝地将自己手里的酒饮下。
褚清秋轻轻阖眼,忍着将她推开的冲动拿起酒杯,假意喝了。
“这如烟楼,只有你一人么。”褚清秋放下酒杯,尽量离她远些,冷漠开口。
“怎么,奴家一人还不够,还要旁人做什么。”女人娇声道,她每一句话语仿佛都带着钩子,张一次口,就钩得人心痒痒。
除了褚清秋,她只觉得爬了一身的蚂蚁似的,膈应得要命。
见褚清秋不回话,女人只得娇嗔一声,将手里的杯子放下:“有,公子想要什么样儿的都有,泼赖的,漂亮的,我这儿有画像,您一个个挑。”
说罢,她起身从桌上拿起一叠纸张,放在褚清秋手里。
纸张上的女子的确形态各异,也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,只不过怎么看怎么怪异,褚清秋盯着两张画像看了一会儿,这才发现其中蹊跷。
所有的人,尽管模样不同,但神情却都是一样的。
她不动声色地往后翻,终于在最后一张画像的额头,发现了宁拂衣说的胎记。
“她。”褚清秋将那张画像抽出来,放在桌上。
“这……”女人不知从哪儿摸出块帕子,双手揪着,神情为难,“这丫头是昨夜新来的,还什么都不懂……”
“无妨,我就要她。”褚清秋斩钉截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