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尊,往那边错错。”她笑眯眯道。
“你又乱来,若是被察觉仙力,怕是引不出那动手之人了。”褚清秋道。
然而嘴上虽责备,她却没有赶宁拂衣离开,身子往旁边动了动,留出一块温热的地界。
不知道为什么,宁拂衣总想发笑,她低头掩去了笑意,走近床榻,轻轻坐了上去。
褚清秋此刻便是缩到了墙角,白骨放回腰间门,平日里看她或坐或站都有种天生的矜贵。如今这样蜷缩起来的姿势,并不多见。
但她这般清清冷冷蜷着,却也挺鲜活的,宁拂衣想。
“我也听到了。”宁拂衣忽然开口,她随遇而安地将脑袋枕在灰扑扑的墙壁上,手指跟随歌声打着拍子。
也怪不得褚清秋听着害怕,那声音确实渗人,是靡靡作响的童音。但并不似白日孩童唱出来的那样清楚。
而且听着不像是门外传来,而是就萦绕在耳边,仿佛有个孩子趴在她背上,对着她耳朵诡异地唱。
同褚清秋说的一样,到六便戛然而止,不知从何处吹来阵阴风,温度骤降。
“这东西倒是会故弄玄虚。”宁拂衣笑,她往褚清秋那边靠了靠,聊起天儿来,“神尊怕鬼,那往日降妖除魔遇见鬼害该如何?”
褚清秋嘴巴抿了抿,宁拂衣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令她有些难为情,却还是张口:“以往不怕。”
以往不怕?那是现在才开始怕了,或许是同无情道有几分关系。宁拂衣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