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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却总觉得吊着根若有似无的丝线,不太安宁。

“鸟儿许是去哪儿玩乐去了。”九婴染红的指甲碰了碰嘴唇,并未在意。

“九婴,你觉得秋亦如何?”宁拂衣冷不丁问,她对情感并不迟钝,心思比褚清秋还要细腻些,故而早有察觉。

只是经过那夜醉谈后,方才确定。

九婴没看懂手上的竹简,于是放在一边,寻了个通俗易懂的拿在手里,一边看一边回答:“她总是很怕我。”

“许是当年我作为魔兽引她入圈套,又绑她两日,将她吓着了吧。”九婴耸耸肩,“不过莫看她说话唧唧喳喳,心思倒也纯澈,小小个身体,义薄云天的。”

宁拂衣一时不知晓她说的是作为人的秋亦,还是鹦鹉。

后来又意识到,凭借九婴化形后顶天立地的模样,无论看她们谁都应是小小一只。

于是笑了笑。

“这里也没有。”九婴叹了口气,把竹简扔到一边。

这时门又打开,长风通过门洞,将一地的书页吹得哗啦哗啦直响,花香味代替了墨香,宁拂衣无需抬眼便知是何人。

“你这些看完了吧?”九婴忽然起身,把看过的书划拉到怀里,“我帮你放回去。”

说罢她袅袅走过褚清秋身边,冲她娇媚一笑,踩着香风离去了。

褚清秋看见宁拂衣疲惫的神态,心里顿生无奈,于是关门快步走到她身前,从她手里拿过古籍,道:“你在这里待了一夜?”

“才一夜而已,不碍事的。”宁拂衣朝她仰头,“我总觉得,万一还有希望。”

褚清秋面色沉默,抬手将书放在架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