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屿没?点狼狈样,挑眉道?:“能花别人?的钱来给自己女伴寻开心,谁会笑话我?”
严晴吃吃笑着盯着他?不语。
楼屿将她放到床上跟了过来,吻在锁骨落下的时候,她看着身上野性十足,带着浓烈荷尔蒙攻击性的男人?,不知死活的打趣道?:“明天就要干活了,现?在做不会太累吗?”
身上的动作顿了下,楼屿抬头,眯起眼盯她,黑色的眸子让人?想到丛林深处埋伏着的危险花豹,隐藏于茂密树叶间,从树上一跃而下时,往往一击致命,危险凌厉。
严晴生出警觉的同时,犹在打趣:“你不觉得累就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她的唇被人?咬住,低热的呼吸绵柔的扫在口腔里,他?怪腔怪调的笑道?:“累也别让我后悔了。”
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骨往上涌,滚烫的舌尖已经?勾住,使她逐渐丧失主权,严晴猛地转身,岔腿坐在了他?腰上,居高临下望着他?。
她好不到哪,红唇水润凌乱,眉眼情|潮渐起,风情万种的直腰看着他?,男人?漆黑草原般深邃的眸子不动声色看她,两?人?像非洲草原上凶猛对峙的两?头鬣狗,剑拔弩张,一触即发。
严晴抹了把唇上水渍,从他?严丝合缝矜持包裹他?那?性感?喉结的领口往下滑,弹开的扣子在两?人?身前划下漂亮弧线落在木地板上,噔噔噔的弹跳声在格外寂静的房间应着极低极浅又滚烫的呼吸声,作乱的手一路蜿蜒沿过胸膛、紧致腰腹,铁皮金属叮的被弹了下,腰带的回响荡在两?人?耳边。
她挑衅张扬看他?说: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