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晚书用棉签沾了热水,用湿棉签润着许水星的唇瓣。
无人看见的挡帘后面,唐晚书凑过去重重咬了许水星唇角一口,他凑近看着自己在许水星唇角留下的一个发红的齿印,口罩之后的唇角慢慢扬了起来。
药还剩最后一袋1000的事后,唐晚书定了个半个小时的闹钟,趴在床沿打算眯会儿。
闹钟还没响,唐晚书手指动了动,他听见了模糊的说话声,并且闻到了隐隐的酒精味道。
还闭着眼睛,他的眉头就蹙了起来。
青年猛地起身,双眼清明冷漠地看着站在床对面的两个中年男人,之前拎在手里的羽绒服已经穿在了身上,没拉上拉链,便便大腹看起来像是要冲破毛衣。
说中年男人也不确切,三十多岁的年纪,酒精把他们的脑袋都熏得发红。
唐晚书看了眼挡帘,被挪开了。
他目光往回收时,已经沉了下来。
许水星的被子被拉开了一角,她里头是很薄的睡衣,离开酒店时就没扣好,小片皮肤接触冷空气,起了很明显的鸡皮疙瘩。
那只即将碰到许水星肩膀的手,因为被发现,而僵滞在了半空中。
“害,害害,”那男人见被发现,尴尬地把手缩回去,摸了摸肚子,“兄弟,你女朋友挺漂亮,我还没见过长这么漂亮的女人。”
他旁边那个男的也附和,“白成这样,我老婆天天往脸上搽东西,也没这么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