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秀秀之前也好奇过老爷子,怎么这么大岁数了,还在给人一对一指导上课。她还猜测:“是您想要将自己这门手艺传给更多的人吗?”

朱寿琮老爷子说道:“屁,这雕刻虽说也是非遗。可会的人可不少,还有不少家伙也收了几个徒弟,那些人可不光教雕刻。这非遗跟非遗也是不同的,有些是真的快要失传了,还有一些比如咱这手艺,可真不缺继承人。”

文秀秀似懂非懂的点头。

朱寿琮说道:“说起来,也是家有不肖子孙。说句惭愧的话,我出来完全就是为了挣钱。”

老爷子今年已经将近八十了。虽说挣钱这事儿,不寒碜,但从老爷子话里头,文秀秀也猜测难道是家有败家子,让老爷子这么高龄还出来挣钱?

不过文秀秀虽然好奇,可朱寿琮老爷子很显然是不打算多说什么的。文秀秀嘴上叫他老师,也算是有了师生之名,可到底二人也不过就是上网课的关系,着实不熟,事关他的家事,文秀秀若是再多问,就显得不礼貌了。

又学了大概八节课,期间文秀秀自己也一直在练习,她的手法跟一开始相比,确实是娴熟了不少。

“你这丫头,在雕刻方面还是有点悟性的,但也不多。按照你现在这个程度,如果只是将这个当成个兴趣爱好,也就能出师了。但如果想往深了发展,你也不是吃这碗饭的人。”

文秀秀听明白了,自己还是悟性不够。

不过她也确实没有往深了发展的打算,她郑重的对老爷子道了谢,又说道:“老师,这些是我最近练习的成品,您留一个地址给我,我挑选几个木牌出来给您寄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