魅力真的大到让寻常百姓砸锅卖铁,都要来你的楼里吃一顿吗?
林若寒却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:“你懂什么!火锅就是坠吊的,没有人能拒绝它!”
她较真地看向杜沁然,一字一顿再次重复道:“没!有!人!”
杜沁然: 好的,知道你是火锅的忠诚拥护者了。
她无心多言,敷衍地应付了声,便回到房间关上了门。
她扯出一张纸,开始粗略地计算了下酒楼的开销,以及要盈利的最低定价。
酒楼已经签了三年一续的租金,这个沉没成本是拿不回来了。
食材尽管可以选些没那么好的,但口味肯定也会受印象,并非长久之计。
而跑堂人手本就不多,也无从裁剪。
有些固定消费终究还是省不了的。
条条开销列下来后,杜沁然发现不论再怎么精打细算,酒楼最好的利润也只在2。
而林若寒同样也是现代人,在研发美食方面,她没有任何优势。
也就是说,倘若她想赢下这个赌约,唯一的方法便是在酒楼外做手脚!
杜沁然苦思冥想了小半个时辰,终于恍然大悟。
是啊,赌约只是要比较十月后的收益,又没说不能另辟蹊径,这个想法是完全可行的!
杜沁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全然没意识到谢景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。
谢景澄垂眸看向她桌案上的纸张,开口道:“夫人这是在?”
杜沁然已经习惯被突袭了,很顺畅地接道:“在抄写经文,为夫君祈福,盼望夫君能长命百岁。”
反正梵文看起来也跟狗爬一样,和她乱糟糟的手稿没什么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