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努力思索着灶台和系统之间的联系,却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转过头再次看向杜沁然,催促道:“别卖关子了,快说快说。”
杜沁然并没吊她胃口,下一秒给出了答案。
她认真地一字一顿道:“所以我们担担面什么时候好?”
神情之庄重,语气之严肃,堪比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的发言人。
三秒钟后。
半个太师府都听到了自厨房传来的暴躁怒吼声。
“ 就这?就这!!”
坐在去往杏花楼的马车上时,杜沁然仍对那碗担担面念念不忘。
封城的饮食偏清淡,平日里要么是汤汤水水,要么清蒸,最重口的约莫就是煎食了,辛辣和油腻都很少。
杜沁然嘴里都淡得没味儿了,今天吃了口又麻又辣的担担面,瞬间感觉满血复活。
她忍不住跟谢景澄道:“夫君我跟你说呀,咱外甥媳妇的手艺也太好了。你懂吗,那种舌尖被麻辣包裹的感觉,哇爽歪歪!”
谢景澄笑盈盈地听着她说话,身子前倾到马车中的桌案旁。
他冷白如玉的指尖捏开茶壶盖,捻了些决明子和菊花放入壶中,轻巧地拎起水壶注入温水,清澈的水流如细细银丝,沿着壶嘴匀速而下,清幽芳香顷刻在马车内弥漫开来。
谢景澄斟了杯茶,轻轻推到杜沁然面前,微笑道:“我未曾有幸品过辛辣,但夫人可以讲给我听。”
决明子和菊花都是降火的,很适合吃了担担面后来一杯,杜沁然不禁再次为谢景澄的细心叹服。
谢景澄身子不好,自然没法碰辛辣的食物。杜沁然边喝着茶,边仔细回忆着担担面的口感,力图给他最详尽的描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