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声音娇俏:“放肆!知道你欺负是谁吗?”
谢景澄动作微顿,袖刀重新收起,把船票往茄子哥手中一塞。
茄子哥还没琢磨出一个所以然,就见主动把票塞给他的男子侧过头看向来人,语气里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委屈。
谢景澄抬眼看向杜沁然,修长的指尖拉着她的衣袖,眼神无辜:“夫人,都是我的错。这位公子方才要抢我们的船票,动作蛮横,我没拦住 咳咳咳”
他轻轻咳嗽了几声,那叫一个病弱。
杜沁然远远的只看到有人在为难谢景澄,并没看清茄子哥究竟做了些什么,当即像老鹰护小鸡一样挡在谢景澄面前,气势汹汹地看向来人:
“排队不会吗?欺负弱者,这位公子您可真是好厚的脸皮。”
周围原本人就多,此刻见有热闹看也都围了上来。
茄子哥和谢景澄一个嚣张跋扈,一个温和病弱,人们自然都下意识地偏袒弱势,纷纷对着茄子哥指指点点。
茄子哥被谢景澄这番说辞弄得傻了眼,指着谢景澄大喊冤枉:“刚才这张票分明是他塞给我的!”
谢景澄适时又咳了两声,一言不发。
自谢景澄上次心疾发作后,杜沁然就差给他贴上“易碎品”的标签了,生怕谢景澄再被眼前这个无赖气得再犯病。
她握着谢景澄的手,毫不客气地开口奚落道:“你的意思是,我夫君辛辛苦苦在烈日下排了这么久的队,然后见到你后,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把票塞给你咯?”
茄子哥下意识点头:“对”
杜沁然轻嗤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