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头长得挺好看,怎么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,再晚走一会儿,薛清月恐怕能将贤王府掀翻。
薛容鹤看着沈昭落荒而逃的背影,唇边不经意露出一抹笑意,连带着那双常年漆黑冷寂的眸子,都沾染了少许春光。
突然,他的视线被挡住,垂眸一看,薛清月踮着脚伸手遮在他眼前,“七哥,莫要被那女妖精勾了去!”
“你这一早上给沈姑娘起了多少称号?”薛容鹤拉下她的手,转身进了前堂,“如今竟连女妖精都出来了。”
“她长得那样好看,不是女妖精是什么??????”
初春日头渐渐升得早了,鸟雀也多起来,微熹之时便叽叽喳喳的,像极了昨日那位八公主。
沈昭习惯早起,关着门避开喜宝,在房中打了一套拳才出去洗漱。
待她用过早饭,换上朴素衣衫到前厅时,薛清月也正向里去。
两人昨日对了些称呼与闺密间的小话,约定今日以友相称,便见薛清月先是瞪大了眼睛,随后又想起什么,收敛情绪抿了抿嘴。
“昭、昭昭,早啊。”
她一怒一喜之间表情扭曲,惹得沈昭差点没憋住笑,“阿月,早。”
若是沈昭这会儿笑出来,薛清月必定大发脾气,为了大局,她几乎要憋出内伤。
薛容鹤连夜找了家相邻宅院,又寻来两对年龄合适的夫妻,扮做沈昭与薛清月的父母,以做万全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