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怎么忽然喝酒了,”楚松转了个话题。
“没什么,”灵儿还是不看他,垂眼玩自己的衣角,两只手搓来搓去的,“就是心情?不大好?。”
“为?何心情?不好??”他追问。
灵儿来了主意?。
既然楚松聪明,那她?问问楚松怎么办不就成了嘛!
“就是有件事困扰我,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?”
印象里,她?还是第一次求他。
楚松丝毫没犹豫,甚至没问是什么事情?,满口答应。
“你说,只要我做的到。”
不再是当年那个小书生?,他现在是平城县令,可为?她?落户籍,可保她?一生?安。
只要她?开口,楚松想,他什么都愿意?去做。
“其实,也不是我的事情?,”灵儿斟酌开口,道?:“我有一个朋友,她?看见她?的朋友和一个男人相熟,俩人似乎都有意?,但可恨的是,那个男人似乎还有另外的女人,而且两个女人都被蒙在鼓里。”
说起这件事,灵儿气不打一处来,语速变快,气鼓鼓的道?:
“你说,这个男人是不是坏透了!”
在灵儿看来,楚松这人最是嫉恶如仇,他肯定?觉得楚涟是狗东西!
可没想到,楚松蹙紧了眉头,似乎在思索。
需要思索吗?灵儿瞪大了眼睛。
摆在面前?的事实,楚涟就是脚踏两只船!就是在捉弄两位姑娘!
“灵儿,”楚松轻声开口,薄薄的唇抿了一下,温声道?:
“三年前?我房里就没有女人,三年后,院子里虽然安排了侍候丫鬟,但我从未让她?近身,更还别提和她?如何……”
楚松耳尖渐渐红了,一路蔓延到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