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佳恩体贴懂事的摇了摇头。
“伯母千万别这么讲,我从来没有介意那么多,只要知行还愿意认我这个未婚妻,我就不觉得委屈了。”
沈佳恩楚楚可怜的卖惨,试图博取陆夫人的同情。
陆夫人愈发心疼不已,“我们陆家会好好对待你的,你给伯母一些时间,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这个楚安宁。”
“伯母,不用了,她与知行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,我不会介意那么多,而且朋友之间互相扶持是应该的。”沈佳恩笑着道。
“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解人意了,真是谢谢你包容了知行这么多,我就知道振远的眼光不会错的。”陆夫人越来越欣赏眼前的人。
沈佳恩被夸得不好意思起来。
回了卧室的楚安宁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倒不是因为陆夫人所说的话而委屈,只是心烦。
她待在陆家本就是意外。
楚安宁趁着午夜,白天监视自己的保镖们放松了警惕,果断决定逃离陆家这个深渊。
当初陆振远为了安心养病,对市中心那套房子相当嫌弃,后来又花高价请了设计师,在郊区重新建了一套。
接着陆家的人不放心陆振远一个人住,全都搬了过来。
入秋的天,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彻骨的寒冷。
楚安宁裹紧了身上的风衣。
沿着昏暗的路灯走了大概十多分钟,一辆过路的车都没有。
楚安宁到底有一丝害怕。
但想到能够离开陆家那个鸡飞狗跳的地方。
她又是开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