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幸的是,医生说只要重视起来,按时吃药,慢慢调养就能恢复,但绝不能像之前一样吃饭时间不规律、作息随意了。
央妤拉着明浔离开了医生处,又拉着明浔去拿了药,明浔一直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,不发一言。
直到上了车,央妤才放开了明浔的手。
“怎么样了?好点吗?”央妤有点焦心地问。
明浔眼神朦胧地冲她点点头,口齿还不是很清晰地回答她,“好多了。”
央妤看他能正常回复,紧张的心情平复一些,便让他把副驾驶微微放倒一点躺着,“这样舒服一点,再休息会儿吧。”
明浔没搭理她,把放在车里的斜挎包当宝一样拿出来,“喝吗?”
说什么呢?
做完麻醉几乎跟喝大了一样,央妤看他前言不搭后语,想他可能以为自己在酒场上正劝酒呢,有点想笑,只糊弄道,“不喝啦。你睡会儿吧。”
明浔把包放在一旁,继续口齿不清地回答她,“我不困。”
结果刚到第一个红绿灯,央妤扭头看他,他已经完全陷入了昏沉的睡眠。
可能她开车开的太猛,他整个人已经几乎从座位上滑落到了侧边——只靠着安全带勉强束缚着,脑袋已经半悬空了,软软地随着她的车摇晃,如果再有一个刹车,估计会直接靠上她的肩膀。
他无知无觉,毫无防备,后仰的脖颈让他喉结和下颚的线条显得格外明显,殷红水润的唇也微微张开了一点,舌尖的颜色更红。
央妤一秒移回视线,莫名感到有种灼热的坐立不安。她迅速把车内冷气打开——又想起明浔可能会着凉,又迅速关上。
犹豫了一下,她还是伸出手去,扶住了他的脑袋将他摆正——顺便揉了一把他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