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劲上涌, 难受得他溃不成军, 想丢盔弃甲,想据为己有,想强人所难,又想轻声恳求。
他在心里厌弃自己。
他知道她不会爱他,他知道这会是一段漫长而艰辛的路程,他做好了充足万全的准备。他明明运筹帷幄势在必得,唯独没料想到自己的承受能力竟如此不堪一击。
……可怜可怜我吧,姐姐。
温热柔软的手伸了过来,隔着薄薄的衣料,覆在了他身上。
央妤使了点力气按住他的胃,试图止住那阵痉挛。
他很不适地拿脑袋在她肩上蹭了两下,微微濡湿的睫毛触到央妤的脖颈,让她更痒了。
别蹭了,靠。
央妤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。
真受不了。她一边手使着力慢慢揉着,一边心猿意马,男人的腹肌线条都这么明显的吗?
她努力赶走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道,“大口呼吸。”
他立刻很听话地微微张开了嘴,缓慢而深的吸气,又慢慢地吐出来。
过了一会儿,明浔好像好受了一点。
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示意可以了。央妤便停了下来,她的手好像也有点酸了。
正想撤回来,明浔的手动了。
他顺着她的手向上,虚虚地捏起她有些发酸的小臂。
动作很轻柔,温度却炽热。
……他在哪里学的按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