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睡衣只随便系了两个扣子,领口向下春色旖旎,肌肉线条若隐若现,她进门的时候着急忙慌不小心推了他一把,手感结实有弹性。
他的唇舌自然而然地和自己纠缠在一起,让她整个后脑和脊背都跟着发麻。
她吻得急促,粗暴,不得章法,他回吻得却虔诚,温柔,小心翼翼。
但又夹杂着贪婪和渴望,在央妤每一次想撤开之时都会不知停歇地追逐上来,让她连呼吸都无比艰难。
终于,在他又一次想追逐着继续时,央妤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使了些力气,让他的头控制不住地仰起来了些。
他吃痛地“唔”了一声,她总算暂时获得一些喘息的机会。
央妤气还没喘匀,发现他竟然不管不顾,完全忽视她抓着他头发的力度,还要继续低下头来吻她,连忙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……行了。”央妤说,她脸微微泛红,看向那双无辜的、蕴着水汽的眸子,“……我没法呼吸了。”
明浔不说话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她,把她脸看得通红,央妤立刻决定不再抓着他的头发,她用那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。
他很乖巧地一动不动。央妤一手捂着他的眼睛,睫毛在她手掌心轻轻抖动,另一手捂着他的唇齿,感觉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手心。
……她觉得自己好像在玩什么不得了的py,忙放下了双手,扭身就想往客厅走。
结果她的手一放下,重获自由的明浔就拉住了她,把她狠狠地揉进了自己怀里。
他全身都滚烫,央妤感觉自己也要烧起来,正想让他放开,就听见他小声在自己耳边呢喃。
“我好像在做梦。”
鼻音很重,带着哽咽,“想再梦一会儿。”
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融化,只说,“……说什么傻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