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命看了一眼店员，出声说道：“不用。”

谢知命带着小白狗走出了玩偶店。

慕秋白此刻心情复杂，他有一次当了缩头乌龟，他被抱在谢知命的怀里，一句话都不敢开口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“小白。”

“啊？”

慕秋白条件反射般地回应了一声。

等慕秋白反应过来之后，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。

谢知命轻笑出声。

“我以为你不想跟我说话了。”

慕秋白愣了一下，立即说道：“不是，我没有，我……”

慕秋白此时庆幸自己现在是一只毛绒绒的狗脸，将他脸上的窘迫全都遮挡住了。

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挺尴尬的，慕秋白想到那一个临别的吻，将他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部都暴露在阳光之下。

他当时那样做，就没想到会再次见到谢知命。

谢知命找了一个旅馆，他将玩偶放在一旁，拿着一条湿毛巾沾着水擦拭着玩偶身上的污渍。

一人一玩偶陷入了沉默之中，谁都没有出声。

很快谢知命将小白狗身上的污渍擦干净了。

他拿着旁边的吹风机，慢慢地吹干小白身上的水渍。

就在这时，之前一直沉默着的慕秋白开口了：“其实，我开玩笑的，你相信吗？”

这句话慕秋白说的既苍白又无力。

谢知命点了点头，手上的动作继续拨拉着玩具小狗毛绒绒的耳朵。

慕秋白心中忐忑，他刚才说完就后悔了，但是说出去的话怎么能再收回来了。

现在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架火上烤一样，十分地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