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奈看向他,没有说话,就站在那里静静看着他。

眼神平淡中带着疑惑。

有气没处发的霍南沉:……

霍南沉又烦躁的揉了揉头发,没好气地问:“既然不舒服就别去军训了,我让人去和班主任以及教官请个假。”

算了,不气,谁让是自己拐上床的。

有点脾气就当是情趣了。

沈越有时候就爱看他的情人对着他发脾气,他再去哄,还美其名曰是情趣。

可是霍南沉瞅瞅江奈,扯了扯嘴角。

沈越的口味似乎真的挺不一般的,这种情趣都喜欢。

江奈没有回答,已经换好衣服的他,拿起饭卡绕过霍南沉就出去了。

霍南沉看着在他面前被关上的门,不由瞪大了眼睛。

窝草?

江奈这是要翻天了,当着他的面敢这么做。

霍南沉又烦躁的揉了一把头发。

“老子做错什么了吗?没有啊,江奈凭什么给老子甩脸色,老子又凭什么忍着?”

霍南沉对着空旷无人的卧室,自言自语。

他,霍家继承人,从出生起就没这么憋屈过。

难道果然应了沈越那句话,情人什么的留在身边久了,心就大了,脾气也大了,就不能惯着,更要时常更换?

想到江奈早上起来之后就没说过一个字,猜想可能是喉咙太难受了,说不了话。

想到不止一个人不好受,霍南沉心里又诡异的平衡了。

不好受就对了。

他现在也难受。

霍南沉想到之前沈越信誓旦旦表示深喉没什么难度,不少人对他做过,有的还是新手,也没什么不适。